约您出来，是想问你挂在网上展览的那一尊泥雕，能不能卖给我？”
卖？
“你是说天使之心。”欧池彦面露犹疑，“你喜欢泥雕？”
“这一尊泥雕，对我很重要。”
欧池彦敛眸，沉吟片刻后，道：“它，并没有大众眼底的市场价值，为什么？”
在她的系列作品中。
不过他却很喜欢这一个作品，才会愿意留作私人收藏。
而傅宁，目光涌起复杂，思衬片刻，勉力扯唇道：“因为，它对我很重要。”
那是母亲的遗物。
可是现在，散落在茫茫人海中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积攒齐全。
说到底，都是顾城！
深吸一口气，缓声道：“欧老师，实不相瞒，这是我母亲的遗物之一。”
“遗物？”
欧池彦的目光古怪了几分，手放在杯身，感受水温的凉意，片刻，眸色重新归于平静，若有所思道：“这是你母亲的作品？”
“对，这是我母亲在世时的作品。”
傅宁不知道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，因为当她说完，却看到欧老师的脸色沉了下来，神色透着几分古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