：“得了吧，你这样距离好多了还差远了。”
两个人走路特别慢，主要还是曹亚军走不动路。
“上次的事情办的怎么样？布料脱手了没有？”曹亚军压低声音问道。
“嗯，已经脱手了，你就放心吧。”姜武扶着他，心里忍不住叹气。
都啥样了，还惦记这些事呢。
许向阳跟在后面，虽然他们刚刚说的几句话原压低了声音，可是他还是听到了。
布料？
他皱紧眉头，难不成是服装厂的布料？
曹亚军看了眼四处无人，便示意他让自己坐下。
坐在路边的石头上，他缓了口气，说道：“布料的事情别跟别人说，以后再碰到这种事儿还是自己解决。这东西不能落在别人手上，不然很容易出事。”
一连说了这么多，他忍不住扶着浑浑噩噩的脑袋，实在是太难受了。
整个人虚脱不说，迷迷糊糊的脑子都不清醒了。
但是像他这样的人，就是睡着了，也不会睡死，一直保持浅睡眠，这样的人最累了。
许向阳看着他们说话，心里有数了，这他娘的还要继续？
不过既然知道了是谁，那可是好办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