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对方脸色十分尴尬,以及不解。
“将军你...”
“真人啊真人,危言耸听了吧?”
主将停止笑声,嘴角一抿,声音中带着不屑之意对道人说道:
“我大军兵分两路,一路由童离远将军率领伏击敌军,一路由本将军率领正面围攻梓春。童将军峡石谷大破扬寿主力,本将军也于今日破城,可谓是两路皆大获全胜,清河军彻底败亡!怎么如此,在真人嘴里却说成了会有不测之危?”
顿了顿,主将又对真人说道:“这危,在哪儿?在何处?有何能对我大军构成威胁?真人倒是不妨说说看。”
“这...”
道人被这些话一怼,也是无言以对。
“可,可能城内还会有变,望将军堤防。”
道人自知无理,只好找了一个借口给自己下坡。
“哼,城内?钟元倒是颇有谋略,兼勇武,但此人兵微将寡,能与本将军相抗十几日至今已是使出了浑身解数。而今梓春城破,他现在就算不死,恐怕也是一条被困在城中的丧家之犬,还能有何作为?况且我骑军大将李将军正率百骑弹压城内,他还能翻了天不成?”
提到这个,主将更是显得一脸不屑之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