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就是一个五品协督。
官大一级压死人,况且我还是绣衣御史,有专职察查海州一切有‘不安稳’动向官员的权利,军队更是重中之重。
他早就发现了近半年来这独立混成协的‘不安稳’之象,以及刘铮这个人的种种‘不安稳’举动。给他定下的罪名已经写满了一折子,就等着看他心情交到绣衣台上去呢。
真以为绣衣使者的名号这千年来是白给的?整个海州的风吹草动他不敢说全不知晓,但一半还是清楚的。
现在他自己却送上门来,以为用一些区区利益就能收买他孙洪山?
可笑!
虽然这行贿下的本钱不少,但弄死你,得到的不是更多吗?
孙洪山内心冷笑着,就盯着刘铮,想看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儿来。
刘铮虽然不怎么喜欢政客之间的较量,但并不排斥,不过前提是跟他对等的强者,而不是一个弱鸡。
他微微抬头,望着门外的光景,悠然慨叹道:“为什么想让人明白一个道理总是这么难呢?”
“哼,姓刘的,不陪你玩儿了,你现在已经是冢中枯骨了,你知不知道?”
一听刘铮这话,孙洪山顿时有一种心情无比烦躁的感觉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