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埋脸在他怀里,“你知道这个世上,有许多事是我能做的,只有极少的几件事是我想做的。”
能,是能力,但想,是意愿,是愿望,是心脏跳动时的期望和渴盼。
季璟无话可说,无从拒绝。
“我们都是有原则的人。”时了了又说,“就算有一日我真的走了老师的路,我想,我们也会坚持自己的原则和分寸。”
“如果我不能坚持怎么办?”
“古有周幽王,今天不妨你尝试一下男版褒姒。”
哧哧的笑声从他怀里传来,季璟头上落下一滴汗,幽然道:“你还真是有昏君潜质。”
时了了笑声不止,季璟心中却叹气,也罢,大不了,以后少和她讨论一些政策上的问题就行了。
其实,他这么说也无非是怕万一集团出什么问题会连累时了了,商业上的问题好解决,但,一个人的名声想要洗清却太难了。
可是,时了了又如何是旁观他一人落难的人?
他收紧手臂拥抱她,眸光幽幽,其实,如果换了一个人,他也不能接受的吧?
这注定是无眠的夜,季璟要盯着林堂和孙缙的结果,来回在房间里踱步。
时了了就靠在床头看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