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了眼股票,忽的坐了起来。
季璟凑过来看了一眼,两人面面相觑,季璟叹了一声,“天作孽,犹可恕,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洛阳纸业的股票从今天晚上七点开始就一直持续性断崖式暴跌,按照时了了的经验去看,似乎没有挽救的可能了。
将人搂紧怀里,季璟拍了拍她的背,“睡吧。”
时了了想到洛远就禁不住一阵恶寒,往他怀里缩了缩,想起他明天要先回南江的事努力抛弃情绪在他下巴上轻轻咬了一下,“你明天回去就该忙了吧?”
因为洛瑾娆的那句话,季璟决定亲自回去看看,时了了想再留两天,所以两人季要短暂的分开。
“舍不得了?”
昏暗的台灯下,时了了的脸瞬间通红,身子立刻被按着贴紧男人的身体,似要被人揉进骨血里去。
“有事要记得跟我说,多晚都行,我手机不关机。”
时了了重重的点头,心里的不舍如层层叠叠绵绵不绝的溢出来,让她脸红不止,又禁不住心头狂跳,最后她忍不住微微抬起身子在他唇上吻了吻。
季璟莞尔,若非时了了明天还要照顾洛瑾娆,他今晚上一定不会让她好过。
可最终,他也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