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了了忽然脑中灵光闪过,一把抓住季璟,“你说,洛家的事不会是井先生做的吧?”
季璟眉角扬了扬,把她拉进自己怀里,一只手握着她的手,一只手一颗一颗耐心的捡拾棋子。
“谁做的重要吗?重要的是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这是小孩子都知道的道理,二十年了,当初种下什么样的因,如今就会结出什么样的果。”
靠在他怀里,时了了没再说话,或许这就是报应吧?
因果轮回,洛瑾娆痴痴傻傻二十年,轮也该轮到洛家了。
既然知道了这件事,时了了和季璟就很关注,从股票上看,洛家距离崩盘不远了,但不知道是否他的合作商会宽限交货时间,如果会的话,那洛家就还有翻盘的希望。
一直到当天下午,洛阳纸业的整体趋势都是走低,而且越走越低。
傍晚时分,天气微凉,时了了和二老坐在院子里看夕阳,忽然有辆车在他们门口停了下来。
时了了还以为是蓝飒回来了,可看到车就发现不对,随即门铃被按响,春嫂开门,进来的是两名警察。
大家都在院子里坐着,所以老爷子和老太太一眼就看到了,没等时了了说什么,老爷子就朝外走去,时了了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