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该多好。”
“是啊,”井戟笑了一下,只是那笑太苦涩,“当我还像你这么大的时候,总以为自己才是最好的,自己才能给她最好的,所以千方百计的都要得到,却还可笑的相信时间能治愈一切,一直到近些年来,我才发觉,时间是无法治愈人的创伤的,只是人在时间的长河里学会了忽略和忍耐。”
时了了抿唇,注意到他的手上并没有戒指,不由问道:“井先生现在又结婚了吗?”
井戟摇头,时了了哑然,脱口而出,“为什么?”
“对阿瑾而言,我是多余的,她的心里装不下任何除了蓝徽之外的人,其实,对我而言,其他人也是一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