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蓝徽,“蓝先生,你和夫人以前对于女儿的未来有什么规划吗?”
蓝徽被问住了,这些年他东奔西走,只一门心思找回女儿,早就忘了这些。
他想了很久,才说:“囡囡还没出生的时候,我们离开家住在一个很小的村子里,条件很差,我一个月的工资只能解决我们的吃穿,所以最大的乐趣就是画饼充饥。”
“我说……等孩子生下来,如果是男孩,我就教他读书,带他去做调研,让他踏踏实实的搞研究,阿槿就说,如果是女孩……她就教她跳舞,教她弹琴,给她做好吃的,让她做天下最漂亮的女孩子……”
他说的断断续续,毕竟已经二十年了,他记得都不太完全了。
郭旗风点了点头,“看来夫人会的很多?”
“是啊,我第一次见到她是在我们学校的迎新晚会上,她穿着长裙,一人独舞,灯光之下美极了。”蓝徽目光悠长,仿佛陷入深深的记忆里,“可是后来我才知道,她单是舞蹈就会七八种之多,乐器更不必多说,学习也好,性格也好,学校那么多人,我从没听人说过她一句不好,可是,就是这样一个她,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。”
落寞的声音令人伤感,时了了握着父亲的手拍了拍,无声安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