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肌理分明的身体,她冷不丁的反应过来连忙给他关上了卫生间的门,脸却仍是在瞬间烧红。
“你怎么这样!”
“怎样?”时了了的出租屋隔音不好,能清晰的听到他在里面的说话声,“我从小接受的家庭教育就是不能对女人说不,所以你想看,我就只能给你看咯。”
时了了一噎,差点吐血,“我没想看!”
“是这样吗?”
“当然!”
“那可真伤心。”伴随着这话,他的声音也低沉下去,似乎还真伤心了。
时了了:“……”
听着里面的水声已经响起来,她也不好再说些什么,过去给季璟倒了杯果汁准备一会儿用来赔罪,然后时了了就站在房间门口看着她的床。
她只有一个一米二的单人床啊,怎么放得开手长脚长的季璟?
时了了头发都快抓秃了,总不能再临时让人送个床过来吧?
还在发愁,身后湿漉漉的男人凑了过来,带着一身湿气,“在想什么?”
“床太小了。”时了了下意识的回答。
季璟看了眼,一米二的小破床,两年前就放不开他,何况现在?
说来季璟从小身高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