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睡了几天懒觉，其他时候基本上想做什么，就会在安排好的时间去做，不会拖延症，也不发懒。
她不无知，不懒散，不叛逆，恰恰相反，她知道自己该做什么，懂得坚持，懂得努力。
时了了眨了眨眼，“老师？”
她说错了吗？
“累不累？”季璟问。
她微微顿了一下，抿唇一笑。
微长的发丝落在脖子上，季璟侧身，将她脸上的平光镜拿下来，掌心盖在她的眼睛上，背后的靠椅落下去，放成半躺的姿态。
“休息一会儿。”
时了了在他的掌心里睁着眼睛看了半晌，才缓缓阖眸。
睫毛刷过他的掌心，痒痒的，季璟心里动了动，好半晌才掀开手。
暮色四合，车厢里光线昏暗，季璟歪着身子看着她，“如果累的话，还是不要学这么多东西。”
“我不累。”
学了，至少有可能会帮上他，不学，她只能在他需要的时候束手旁观。
时了了不想这样，她想做个有用的人。
时了了睁开眼睛看着季璟，像看着自己的光。
是他为她开了一扇天窗，让她的世界光芒万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