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季璟不免皱眉。
从卧室出来,季璟才发现套房客厅里没有时了了的身影,略微思索,他的心一紧大步出了病房。
距离护士站不远的长椅上,时了了垂着头坐在那里,手里还紧紧捏着季璟的手机。
左臂小手臂撕脱性骨折,伴着骨裂,除此之外,身上还有不同程度的打击伤,入院的日期正是那天她去陆家拜访的日子。
不必多说,就是那天她留他在家里吃饭才让他被人群殴的。
看着她校服上印出的一圈水渍,季璟叹了口气。
其实受伤只是个意外,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感情让季璟走路时有点心不在焉,他做过许多事,却唯独没有触碰过爱情,突然间身份的转换让他不知该如何与时了了相处。
父母之间多年如一日的黏糊让他觉得肉麻,谁知思索间便被人暗算了,他下意识抬手去挡,因此才有了骨折一说。
人依旧是上次教训过的那些混混,似乎和他杠上了,这次来了二十余人,个个手持钢管,正好那天他送时了了回来没让人跟,才被人占了个便宜。
并不是多大点事,但怕她知道自责便不曾告诉她,哪知道这丫头也鬼机灵,打电话的时间都能问出来。
蹲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