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尴尬至极,好不容易才拉了两个客人。
一个小时的时间过去,时了了快速冲向咖啡馆,点单、冲调咖啡、做服务、收银,时了了像一个陀螺忙的不可开交。
季璟仍是和上次一样,站在柜台后面不紧不慢的煮着咖啡,一举一动行云流水,像一幅画。
时了了偶尔抬头望他,心中诸多不解,明明是豪门少爷,不知他为何纡尊降贵来做这些琐事。
她最终没问出这个问题是在回家的路上,季璟听了只是笑笑,“你不觉得世上各种各样的职业都很有意思吗?”
有意思?
所以他就放下身架去做这些?
时了了不懂,季璟又道:“一种人生体验罢了。”
他虽然才18岁,但见过的人和事,走过的路和桥都比同龄人多太多,所以,人生于他更像是一种体验。
“你喜欢吗?”时了了忍不住问。
季璟想了想,喜欢?
还真没有。
他只是觉得有意思。
“你会做很久吗?”时了了又问。
季璟摇头,既然是体验,就不会很久。
所以他开过的咖啡馆、甜品店、甚至棋社、影厅也有十几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