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刚刚梁成的样子心里塞塞的发酸,不欲和罗锦程多说,“他说他签证到期了。”
罗锦程哦了一声,似乎松了口气。
见他没再多问,苏流火便挂断了电话。
次日醒来,明亮的日光照进床上,她眯了眯眼,头痛欲裂。
昨天晚上她失眠许久,直到凌晨四点多才睡着,梦中反反复复一会儿是梁成,一会儿是罗锦程。
手机在响,苏流火摸索着接听,里面罗锦程的声音就传过来,“苏苏,下来,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。”
“去哪儿啊?”她按了按发疼的额头,相比出去玩,苏流火更想再补一觉。
“你下来就知道了,快点快点!”
罗锦程一叠声的催促,苏流火只能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捧着大如斗的头洗了脸,苏流火没吃东西就出了门。
上午九点,阳光姣好,罗锦程此时正站在单元门外,一见到苏流火立刻奔了过来,一把将人抱住了。
苏流火差点被勒的没喘过气,一下就精神了。
她咳了一声,挠了挠头,“你怎么到这儿来了?也不怕被我爸看到?”
她昨天回来还没跟父母说和罗锦程和好的事,不知道苏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