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早说过了,我没想过和她争什么,而且你看我真的像吃醋吗?而且,就算争,我也不会和一个……一个……”
她说着摇了摇头,不肯再说。
罗锦程怔怔的望着她,她似乎看起来真的不像在吃醋。
可是,不是吃醋,又是为什么呢?
“苏苏,我是爱你的。”他只能这样说。
“我知道。”
苏流火苦笑,多么残忍,一面说着深爱,一面又不断的拒绝她。
“你是怕我以后出了什么事不能像别的女人一样继承丈夫的遗产吗?这个你别担心,等我们回去就可以做财产转移,以后我们什么东西都放你的名下,或者直接写遗嘱都可以,苏苏。”
苏流火愕然,可随即便是哭笑不得的绝望,“罗锦程,够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