证明,只要肯动脑筋,什么办法都会想出来的。
两人再次从卫生间里出来的时候,郭千莺切身体验了一把什么叫竖着进去躺着出来,再看郭旗风,却是一脸餍足之色,连平安半夜醒来吃奶都不用郭千莺起身,殷勤极了。
几天之后,郭旗风的诊室移居之后开业,有郭旗风的朋友和曾经的病患知道消息的前来道贺,有些人来不了的也托了重要的亲人或助手送来礼物,郭千莺将平安交给余巧巧带着,站在门口陪郭旗风应酬。
忙了一个上午,郭千莺说话说的嘴巴都僵硬了,见这会儿没什么人了便俯身捏了捏腿。
她向来不是个体力好的,郭旗风见状便道:“累了?”
“腿都木了。”
郭千莺在大厅里走了一圈,感觉都不能屈膝了。
郭旗风笑了笑,走过去一下将她抱起来放到屏风后的一张桌子上。
“哎……”
“我给你捏捏。”
郭旗风给她捏了会儿腿,郭千莺感觉好了一些便从桌子上跳下来走了两圈,此时助手正带着人在往墙上挂病人和家属送来的锦旗,郭千莺看着有趣,“我以为只有悬壶济世德高望重的医生才会被送锦旗的。”
男人在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