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不着急。”她拉着郭旗风的手摇了摇,“她的事业主要集中在国内,主修是主持人,并不像她父亲母亲一样对音乐颇有造诣,如果她不想放弃自己的事业,应该还会回来的。”
只要她回来,不亚于瓮中捉鳖关门打狗。
郭旗风抱着她侧身吻了吻她的脸,心头还有些愧疚,若非是他找白露演一出戏,也不会给了白露无端的妄想。
她笑了笑,寻着他的唇吻上去。
她忍不住往后缩了缩,半笑不笑的开了个玩笑,“不是说不行?”
“行不行你不清楚?”对别人不行,对她也不行,他还是不是男人了!
郭旗风恨恨的在她颈上咬了一口,郭千莺痛哼一声,忍不住推了他一下。
她推,他进,整个人被他压在了床上。
郭千莺头皮发麻,郭旗风又吻上来,他翻身抱起她让她坐在怀里捧着她的头密密的吻,一下又一下,怎么都舍不得松开。
半晌,郭千莺被撩的浑身发热不上不下。
“风哥……”郭千莺揪着他的衣襟,觉得身上的衣服都快湿了,又被人重新按进怀里。
粗重的喘息近在耳畔,郭旗风抱着她,一动不动。
时隔这么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