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朝上走了一段便到了车子当年发生车祸的地方。
山坡并不算抖,当年无法阻挡车子向前的小数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,她蹲在一处巨石上向下看,仿佛还记得当年在这里翻滚着朝下时的恐惧。
郭千莺一站站了一个多小时,脑袋里昏昏沉沉的,眼泪一颗颗砸下来,就连她自己也不知在哭什么。
哭父母枉死?
又或是在哭痴傻的郭旗风?
又或是终于有一道归处的感情?
她转过身,抹了把脸准备回家,她出来太久了。
刚一转身便看到郭旗风正朝她快步而来,黑衣黑裤的男人是她所熟悉的,待看到她正看着他之后再次加快了脚步。
“怎么想起到这里来了?”问这话的时候郭旗风的心里是忐忑的。
然而,没等他忐忑完,郭千莺一头摔进了他怀里。
郭旗风大惊,一把将人抱了起来,“千千?千千?”
郭千莺额头滚烫,高烧来的突兀,把一家人吓得人仰马翻,偏又怀着孕不能随便吃药。
“怎么会忽然发烧?”程英心急如焚的问。
“不知道。”郭旗风拧着冷毛巾给她擦额头,擦四肢,这是医生给出的治疗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