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40周足月生产,不知道这么久以来她是怎样过的,今天他摸到她的手已经不复先前的柔滑,已经有了些粗糙。
没了自己,没了家人,她也可以成长为一个什么事都可以自己做的女人。
她终于长大了,原本该是件他觉得开心的事,可不知道为什么,郭旗风开心不起来。
他一下倾身将她抱住,熟悉的味道窜入鼻息间,复活他那颗空寂的心,郭旗风却不敢像以前一样用力的拥抱她,只是虚虚的将她圈在怀里。
“郭千莺,你说,你让我怎样啊,你让我怎样才肯相信我?”
郭千莺叹气,摇头,推了推他。
郭旗风不肯松手,“你说,你说一个答案我就放开你!”
死缠烂打,郭旗风还是第一次,一张老脸烧的厉害。
“相信你怎样?不相信你又怎样?”她仰头望着他,这么久之后第一次提及这件事眼圈依旧有些发红,“喜新厌旧,你们男人不都这样吗?就算你说你没有,可你为什么衣衫不整的和白露共处一室?为什么秦子樾会看到你们在亲吻?”
他曾用来让郭千莺死心绝望的画面如今成了他被质问的源头,郭旗风却有口难言。
他说什么,他故意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