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,终于知道诛心是何等滋味。
郭千莺没给他再纠缠的机会,捧着肚子下楼。
最近她早晨起来总有点低血糖,而擦药又是个力气活,虽然有点惩戒他的意思,但郭千莺也是真不敢给他擦药,万一低血糖了呢。
郭旗风这顿打挨得莫名其妙,旧伤未愈,又添新伤,整个人被打的昏头樟脑,连为什么挨打都不知道。
看着郭千莺与他擦肩而过,心头郁郁,“你和以前不同了。”
郭千莺差点转头呸他一脸,不过又忍住了,露出一个特别唯美的笑,眉眼弯弯,问他:“你不喜欢吗?你不就喜欢我再喜欢你吗?如你所愿。”
郭旗风险些吐血,他不喜欢,他从来都不喜欢!
他想让她每时每刻眼睛里心里都刻有他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