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,郭旗风怕郭千莺再次做梦拎着枕头上楼来陪她一起睡。
然而,出乎意料的是郭千莺还是做了梦。
下午时梦到的场景再一次原景重现,一样的惊心动魄,一样的生死离别,郭千莺满身冷汗的醒来,父母亲痛苦的呻吟声似乎依旧响在耳畔。
郭千莺捧着头,浑身瑟瑟发抖,她不理解,为什么会一次又一次的梦到当年发生的事情呢?
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可她,也没有刻意去想这件事啊。
郭旗风无声的用毛巾将她身上的冷汗擦掉,给她换了身衣服,被郭千莺一下抱住,“风哥,你说,我怎么会忽然总是做梦呢?”
往年她做梦总是梦到车祸之后的现象,可今天不同,是那次车祸发生的全过程。
如果不是做梦,她甚至都以为自己已经忘了当年的事。
郭旗风抿唇,不知该说些什么,可是,又不能不说。
于是,他说:“可能是最近太累了吧,等回头牌位安置好了,我们上山祭拜一下二老。”
纯属扯淡的话,郭千莺却没有反驳,“好。”
他拍拍她的头,又忍不住按了按眉心,身为一名心理医生,他当然知道这不过是被平日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