醇厚的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试探,其实也并非试探,郭旗风是有些紧张罢了,毕竟,儿子为父母供奉牌位的都少之又少,他如今应该连女婿都算不上的人来操持这件事更加不太合适。
如今,他只能寄希望于郭千莺年纪小,不太知道这方面的事来蒙混过关,是以郭旗风有些紧张。
郭千莺稍稍沉默,便点了头,“好啊,风哥你说好的地方肯定很好,南江距青城千里之遥,平时奔波麻烦,在家里供奉父母牌位也不太合适,更不太安全,若能把父母的牌位供奉在这里,偶尔过来遥寄相思也是好的。”
郭旗风松了口气,郭千莺就又问:“只是不知道这里能不能随意供奉?”
“回头我找人问问,你不用操心这个。”
两人携手上了台阶,郭千莺始终没有问他为什么想起给自己父母供奉牌位,郭旗风也没有解释,像是两人之间独有的一种默契。
郭旗风带着郭千莺在寺里走了走,然后穿过寺庙往后山走去,此时已经临近中午,一路来时烈日炎炎,可在这郁郁葱葱的山上却丝毫也不觉得热。
两人并不拘泥于走哪一条路,甚至都没有挑选过,郭千莺蹦蹦跳跳信步向前,郭旗风单手插在裤袋里,脚步自在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