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千莺略有心事。
她玩着郭旗风衬衣上的扣子,“白露会怎么样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你以后还会这样做吗?”
郭旗风看了她一眼,回答的十分任性,“看心情。”
郭千莺无语,言下之意很明白,只要她还来挑拨离间,就直接摁死她没商量,如果不来了,可能就抬抬手放了。
她不说话,郭旗风却将她的脸掰了过去,目光灼灼,“怎么?怕了?”
“不是,我怕这做什么。”郭千莺摇头,她12岁就敢在青城名贵的宴会上把蛋糕甩到别人脸上去,怎么可能会怕一个白露。
“不是,我是说,怕我?”男人的声音沉沉的,如一道闷闷的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