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有电。”郭千莺漫不经心的摇摇头,没发现他的情绪变化,又咬了一口鸡蛋饼才说:“你这么早回来没事?”
“没事。”
郭千莺哦了一声,又问他:“那是出什么事了吗?”
昨夜哪有人出事啊,只不过,郭千莺既然问到这里了,郭旗风自然也不能实话实说,否则就要交代自己的真实去向。
他略一沉吟,摇了摇头,“一点儿小事,已经解决了。”
“哦。”郭千莺不疑有他,点了点头继续吃东西。
郭旗风心中这才松了口气,心道以后再不能晚上出门了。
郭千莺不知道他想的这样多,没心没肺的吃了早餐跟着郭旗风出门。
下午,郭千莺有一节课临时取消,她原本想去图书馆等郭旗风,可想了想又发现自己许久没有去医院了,单车还放在教学楼楼下,她索性踩着单车过去。
从南江大学到广慈医院郭千莺慢悠悠的骑了半个小时,阳光比较热,她在医院门外买了一盒冰激凌,一边走一边吃。
推开郭旗风诊室的门,一个人影“嗖”的转过身来,手里攥着什么东西立刻藏到了身后,然后抬脚踢上了郭旗风办公桌下面抽屉的门。
郭千莺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