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,“旷工陪你,不好吗?”
浅淡的声线,低沉优雅,正像他此时的动作,处处透着漫不经心,目光却落在她身上一动也不肯动,郭千莺看着手心里最后一粒米也被喜鹊啄尽,拍了拍手返身啪嗒啪嗒的朝他跑了回去。
喜鹊被她这一动作吓了一跳,扑棱了两下翅膀,又喳喳的叫了几声,拍拍翅膀飞走了。
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,郭千莺抓过他的杯子灌了两口,温水濡湿她的唇,湿漉漉的,引人垂涎。
郭千莺浑不在意动了动,仰起头问他,“你下午没有病人吗?”
郭旗风忍着想吻她的冲动,努力去想,却觉得脑子里只剩下这一双唇了。
真是堕落,郭旗风心中啐了一声。
他倾身吻过去,捏着女孩的下巴吮吻舔舐,用尽了浑身的力气。
曾经有多克制,如今就有多放肆。
郭千莺像只软绵绵的小兽,收了棱角,窝在他的怀里,予取予求。
郭旗风从不知道,作为男人,竟然还要面对如此具有挑战力的时刻,明明身体渴望的要命,却不得不因怀中之人生生克制。
难怪世上会有如陆成礼般放浪形骸之人。
他叹了口气,用尽了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