拾一下,楼下还有人等我们。”
他把郭千莺放在椅子里,从桌上拉过她的包,帮着她收拾东西。
郭千莺觉得奇怪,“谁啊?”
郭旗风抬抬下巴,“就那个主持人,昨天帮了我一把,我们理应道谢。”
郭千莺明白了,应了一声好,又去洗了把脸,跟着郭旗风一起下楼。
楼下,白露已经在等着了,她坐在郭旗风诊室门前的长椅上,眼睛怔怔的盯着一个地方,脑海中尽是郭旗风的那双唇。
那夜郭千莺咬得狠,咬得郭旗风满嘴是血,有伤口不说,现在还有些微肿。
昨天郭旗风上节目的时候被化妆室收拾了一下,因此她没怎么看出来,但今天脱去遮瑕膏的遮掩,郭旗风又没有带口罩,那略肿的唇就遮不住了。
都是成年男女,那伤是怎么来的,一想便知。
郭旗风拎着郭千莺的包牵着小姑娘下楼,郭千莺问:“你们是朋友吗?一会儿我说话要不要注意些?”
“两面之缘,不过以后可能见面的次数可能会多,还不确定,你只管自己吃好就行。”郭旗风边走边说。
郭千莺哦了一声,桃花眼眨巴了两下,尽是小心思,“为什么以后见面的次数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