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莺拎着睡裙进了卫生间,洗澡、穿睡衣,出来的时候郭旗风还在,窗帘被拉好了,叠好的薄被被拉开了,床头微黄的小灯也亮了起来,室内鞋放在卫生间的门拉开后小半步的距离上,最重要的是……
满身狼藉黑衣黑裤长手长腿的男人还站在房间里。
“怎么不擦头发?”
“你给我擦!”
郭千莺把毛巾丢给他,在床边坐下来。
柔软的毛巾,笨拙的男人,一下一下擦着她的头发,不是轻了就是重了,一会儿手指缠进她的头发里扯得她生疼,一会儿不小心拽住了一绺。
明亮的顶灯下拉出男人的影子,弓着身长长的一坨。
郭千莺脚尖颤啊颤,满心欢喜,唇角止不住的朝上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