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泽安失笑,“二少,我每天看的东西虽然不少,虽然不是每一个字都能记得,但……我把律师函都拟好了的事总该记得的。”
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律师函,显然,上面的内容正是针对郭千莺名誉受辱一事拟定的。
郭旗风盯着那份律师函久久无言,轮廓分明的脸一点一点沉了下去。
不过,片刻,他又说:“还有一件事!”
他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一说,无语的人就变成了周泽安,“二少,你这是让我因为几个小女孩打架去起诉人家?”
“如果昨天她在水里淹死了,或者,黑暗恐惧症发作在湖水里休克了,这就是蓄意谋害!周泽安,这是杀人!”
他目光沉沉,咬着最后几个字说的极重!
沉沉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,仿佛风雨欲来,竟让周泽安许久没能说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