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断电话,郭旗风躺在季韶光身边,握着她的手轻轻一吻。
季韶光说:“听起来二哥很在乎那小姑娘的。”
“何止在乎?”陆霆琛把玩着她的手指,尤其是那根带着戒指的手,他握在手中不住的摩挲,“大三的时候,如果不是他忽然转去学心理,怕是现在南江只识郭旗风,不知陆霆琛了。”
季韶光扬了扬眉,如此自暴自弃的话,从陆霆琛口中说出来格外奇怪。
陆霆琛指了指自己的脸,“亲一口,我就给你讲故事。”
季韶光不由白了他一眼,“多大的人了。”
话虽如此,却真的倾身过去,柔软的唇印在他的唇上,被人趁机逮到里里外外亲了个彻底。
直到她虚软的在他怀中喘气,陆霆琛才说:“那小姑娘的毛病是父母去世时才得的,怕黑,晕血,一开始家人不知道,后面两次好像是家里佣人觉得是个养女,没放在心上,照顾的时候疏忽了,险些休克死了,后来郭家请了心理医生,小姑娘心思敏感,黑暗恐惧症没治好反而被吓得不轻,郭旗风这才放弃经济去学心理了。”
“这期间有七八年的时间,郭旗风一有时间就往回跑,后面听他说慢慢好了,家里照顾的精细,后面没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