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她从床上起来。
另外,她觉得房间里得换张床。
最后饿的头昏脑胀的趴在厨房的流理台上看着他做饭的时候,赵简又说:“我跟你说真的呢,真不能生了。”
“不能生就不能生呗,我们有欢欢就够了。”
“你不介意?”
男人捞面的手一顿,侧头看着她,“我只介意你是不是活着,是不是活的好好的,是不是在我身边,是不是……幸福。”
赵简翻了个白眼,“嘴皮子越来越溜了。”
她从男人手里抢过碗,又抽了双筷子连厨房都没出就趴在流理台上吃了起来。
两人相处还是与以前相同,你呛我来我呛你,当然,除了赵简红彤彤的耳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