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的脸上抚过,不知那时是什么样的事情让他们如此开怀。
恰在这时,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响了起来,“行行好吧。”
那是一只伤疤密布的手,狰狞的蜿蜒在她的手上,手指干枯,宛若秋天的树枝,令人不寒而栗,端着一只破碗,伸到她的面前。
余忘尘皱了下眉,抬起了头。
来人形容干枯,浑身散发着一股子馊味,头发像一把枯草,打着结顶在头上,身上的衣服不知多久没有换了,看起来硬梆梆的挂在她的身上,衣领的部分还被扯开了,因她弯着身子,里面的风景一览无余,只是不知道她多久没有洗澡了,黑乎乎的不太好看,但依旧有些不太和谐的痕迹。
这种痕迹不久前她还见过,是季如风在她身上弄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