规蹈矩,倒真的像个和尚了。
一想到每天四点半就起床做早课,赵简就头大。
“我不要,我的酒到了关键时刻了,我不能离开。”
“让别人做。”
“不可以!”
seven罕见的加重语气,“听话!”
“怎么了?”赵简终于插了一块牛排放进口中嚼了嚼,见他始终盯着自己,面色严肃,心里也有些忐忑,“怎么了?我哪里不对吗?我病情反复了?”
seven抿着唇不说话,赵简心里越来越没底,“到底怎么了?seven你别吓我。”
她没过度换气,没视觉模糊,没头疼欲裂,也没有暴躁抓狂,她现在很安静,没有失去控制,更没有神经紊乱到识人不清。
seven为什么这样看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