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说着,慢慢下床,出了房间。
季如风坐在床上呆若木鸡,月光映射进来,投下大片影子,昏昏暗暗,他忽然笑了一声。
他早该感觉到的,赵简在躲他。
的确,赵简在躲他。
她不知道半年的感情能有多深,以为爱情这种东西可以像seven曾经说的那样,说放弃就放弃,说忘记就忘记。
她做不到,也无法忍受那种从心里将挚爱剥离的痛苦,她离不开他,也容不下他和别的女人,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霸占他。
他们不分手,她便是他名义上的女人,只是她管不了他平时和其他女人如何,她逼迫逼迫自己忙碌,让自己变成上了发条的机器,一旦发条松了,倒头就睡,醒来便再次拧劲发条。
只有这样,她才能不计较,不冲动,不失去控制,不授人以柄,才能在他身边呆的更长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