牌位,这个比余香伶的牌位要小一些,和对待余香伶的牌位一样,赵简小心又仔细的捧起牌位,仔细的擦拭干净,如视珍宝一般抱在了怀里,只是这个牌位上写的名字是“爱子赵旭阳之位”,想来或许应该是赵简一母同胞的亲弟弟。
赵简捧着两块牌位刚出了祠堂,赵家的人就已经到了。
赵伟正和赵伟立呆呆的看着赵简,眼底还闪着戒备,匆忙赶回来不知道是否是在担心赵家一把火把赵家烧了。
不只是赵伟正和赵伟立,赵进也到了,只是他的脸上却是担心。
赵简看了眼挡在她前面的人,冷冷的说:“让开!”
赵伟正脸色一白,却没有让开,“你……你这是做什么?”
“从今之后,我们都和赵家没有关联了。”
此话一出,不亚于一个狠狠的巴掌甩在赵伟正的脸上。
纵然和余香伶恩爱过几年,他其实是不爱余香伶的,余香伶是个很纯粹的人,爱的纯粹,一身学问更是纯粹,干净的让他站在余香伶面前都觉得自惭形秽。
只要一出门,别人朝他提起的都是余香伶的学识,余香伶的美丽,余香伶的魄力,没有人恭维他,不,所有人恭维他都是因为余香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