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风说出了相同的一句话,“你不懂。”
“有什么不懂的,无非承认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而已,他们爱嚼舌根就让他们嚼去,流言止于智者。”
杜宇清急了,“你怎么能这样不放在心上?你到底明不明白众口铄金的道理?”
赵简笑了,时隔这么久,再仔细回忆起来,或许她当时并不喜欢杜宇清,但他给予的关心和保护却是让她贪恋和欢喜的温暖,因此当他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时,她只有遭遇背叛的恼怒,而没有痛失所爱的心碎。
而现在,再次面对杜宇清,只剩下老朋友相见的熟悉中透着陌生的平淡。
“没关系,我们能应对。”她笑了一下,问他:“你最近怎么样?”
杜宇清有些不满她的敷衍,当今社会,男人花心、滥情、风流,是为年少多金、风流倜傥,又或者事业有成,而女人就会被传成不检点、水性扬花等,一辈子接受别人的评点。
不过,赵简的关心还是让他很开心,“身体好很多了,对了,这两天周律师已经把我当年保留的资料都看了一遍,他说可行性是很大的,不过如果起诉的话,最好还是到伦敦去,我还在考虑这件事。”
当年的事几乎都是在伦敦发生的,回到原地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