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even……疼……疼……”
男人的脸瞬间黑的彻底,罗锦程忍了又忍,才勉强没有笑出声来。
“滚!”
罗锦程啧了一声,“你这样会没朋友的。”
“不需要!”季如风一屁股坐在床边,乌青的眼底诉说着他的气急败坏。
一个女人究竟为何在床上叫出别的男人的名字,季如风不想去想,更不想知道。
“不打……不打……”15岁的赵简望着吊针缩在床底不肯出来,满脸泪痕,她不会吃饭,不会穿衣,连生活都不能自理,却唯独没有忘记说“不打”和“疼”。
“好,不打,我们不打针。”seven也钻在床底,轻轻的抱她,听着教了她一周才肯叫出他名字的声音欣喜不已,“我们不打针,不打针……”
他抱着她,一下一下吻着她的额头,“别害怕,别害怕,我们不打针,乖孩子。”
等她渐渐归于平静,他便将她从床底抱出来,耐心的给她受伤的手上药,包扎。
“seven……疼……”
季如风皱着眉,望着床上一度喊疼的女人,他自是不知道这是赵简的常态,以往每次发病无不是浑浑噩噩,除了疼,什么感觉都没有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