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边的雁从头顶飞过,赵简幽幽叹气,依旧是那句话,“我害怕。”
seven也叹气,“简,十一年了。”
“是啊。”
两人沉默的挂断电话,seven一脸郁闷,于旁人来说,相识相知相恋从而携手同行白头到老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,可对赵简来说,难度不亚于爬上珠穆朗玛峰。
她的不安是源于心底是恐惧,她不是不相信季如风的感情,她是不相信任何一个男人的感情。
或者说,她能接受滚床单,能接受结婚,但一旦这些都和感情联系在一起,她便不敢触碰了。
那感情对她而言,是毒是药,往往令她避之不及,可有一日,她也在心里藏了一只小怪兽,没日没夜所想的无不是那只小怪兽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,全心全意的为着她。
seven捏着眉心,他深知这一切,却始终无法帮到赵简。
一连几天,季如风都留在了余家,在国外多年,余家谁也不是保守的人,甚至连客房都没给季如风准备。
晚上,季如风抱着被子坐在地毯上可怜巴巴的望着躺在床上玩手机的人,“阿简,别这么狠心吧?”
赵简侧头瞥了他一眼,“男子汉大丈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