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找她,是不是不在乎她住到哪里去。
女人啊,就是这样奇怪又矫情的种类,饶是赵简那简单直接的性子也唯唯诺诺不敢轻易做出决定。
自古忠孝两难全,忠于爱情和内心,便负了母亲的遗言,可若忠于母亲,那可能她这一生再也遇不到一份让她为之疯狂的心动。
她搓了搓脸,有些受不住他的目光,小步小步的往外挪,“那什么,我就先走了,你忙吧。”
“这就走了?”
她硬着头皮点头,“嗯,我还有点事。”
“行,那我们的事就晚点再谈。”
赵简以为,这个晚点是再等一段时间,但她没想到,这个一段时间紧紧持续到晚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