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摇头,心诚不诚虽然不是用不用坐垫能看的出来的,但此刻,他只求心里的愧疚能少一点。
迟疑了一下,凌筱莜只好不再劝他,起身,走到香案旁给父亲上了一炷香,拜了拜,才回到陆成礼身边,问:“你……怎么会忽然想到这件事?”
“你不是说了,让我自荐枕席?”
“……”凌筱莜就顿住,有点……别扭。
陆成礼笑了笑,拉了拉她的手让她坐下,才说:“其实不是突然想到的。”
她挑挑眉。
“一直在想。”侧头望着凌筱莜,他叹了口气,“其实有很多年,我忘了自己的想要什么。我记得我小时候,比季璟还小点的时候,天天念叨的就是娶你娶你,可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我就忘了,脑子里只记得眼花缭乱的红花绿柳,只记得名车名酒,可幸好,我的心一直提我记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