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外面有多少女人,都不会越过你去,你大可安心。”这是他能给她的最大纵容。
凌筱莜笑了笑,苍白的脸仿佛盛开一朵纯净的白莲,“我们还是……就这样吧。”她起身,收拾碗筷。
陆成礼却皱起了眉头,看着她将东西都拿到洗手池旁开始洗刷,依旧是那副安静的样子,只当她这是见自己松口了便欲擒故纵,根本没往心里去。
对他而言,女人就是玩具,区别不过是这个玩具丰满点,那个玩具娇柔点罢了,哪个玩具不听话了,就晾她几天,过几天自然就乖乖老实了。
凌筱莜,也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,与那些玩具并无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