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。”
“……”
那一瞬间，季韶光仿佛石化，她再一次听到了自己耳膜鼓噪心口狂跳血液流动的声音。
他说的，是真的吗？
“傻丫头，发什么愣？不是说你有的都可以吗？”
“我，我，不，不是，啊不对……”季韶光一把捂住嘴，颠三倒四口齿不清的，她几乎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陆霆琛看着她努力想表达，却越着急越说不出来的样子，有些想笑，又有些无奈，从什么时候有的这种毛病呢？
“阔……可……阔以……”季韶光挠头，她不由深深吸了一口气，感觉脑子不再懵懵的了，才再次开口，“呃……我……我是说，可……可以哒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