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不是很好吗?”
“不,不好,”季韶光声音里带着认命一般的悲哀,“阿简,他可以爱任何人,但唯独不可能是我。”
因为,她在他的心里就是那样一个下贱的女人。
他那样骄傲的人,如何会爱上她?
“韶光,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?”
“没什么事,我只是明白了,从我答应这段婚姻的时候,就是在强求一段不属于自己的感情,还好,最初的目的已经达成,我……没有什么遗憾了。”
赵简听着她低低的声音,嘶哑、落寞,只恨不得把陆霆琛暴揍一顿,却不知该如何劝季韶光宽心。
顿了顿,她只好说:“行,那你先回来,我找找这方面的医生,比较牛的那种,我们先把眼睛看好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如此挚友,她只能良言感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