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咽下，晃了晃杯中漂亮的颜色，说：“就是不想看到他才让他来演啊，对了，你让他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呆着，从开机到杀青，一天都不能少！”
“噗……”罗锦程一口酒喷了出来，“太狠了，太狠了。”
陆霆琛望着舞台上，那里还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在唱歌，不见季韶光的影子，但是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舞台一旁，季韶光正站在那里跟人交流着什么，他目光如一，一动不动。
“那是你没见过更狠的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连始终都不怎么说话的郭旗风都来了兴趣，“那你说说，什么是更狠的？”
陆霆琛目光不变，脸上却是苦笑，摇了摇头，不肯再说。
晃动的光线中，他们这一片暗沉下来，陆霆琛点燃一根香烟放在唇边吸了一口，淡淡的烟雾缭绕，让他整个人连同记忆都有些模糊起来。
舞台上的人从年轻男人变成了年轻女人，还没有轮到季韶光，但他透过烟雾看着她。
长裙一直垂落在她的脚踝处，长发也松松的挽了个髻，有几分古典美人的影子。
只是几年前，她的身上还没有这种温顺的气质，活泼可爱，如一个真正的小公主一般，享受万千宠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