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往门外走,直到快要走到门口的时候才忽然想起一件事,又急匆匆走了回来。
看着紧闭的卫生间的门,季韶光轻轻敲了敲,往不远处看了看之后,说:“是我。”
卫生间的门打开了一道缝,季韶光咽了咽口水,垂着头有点不敢看他,低低的声音说:“只只要一条裤子,够吗?”
男人看着她,她的头几乎要埋进胸间,露出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和粉红色的耳垂以及一小节脖颈,或许是因为害羞所致,脖颈也泛着淡淡的粉色,他薄唇轻启,吐出两个字,“不够!”
季韶光的脸再次红了红,低低的应了一声,匆匆忙忙的转身走了。
门缝之中,男人看着她脚步匆匆,踉踉跄跄,几次险些被左脚绊倒右脚,又轻轻稳住身子,他眉心锁了锁,唇角不由自主扬起了几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