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旋的余地。他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母亲一朝梦醒。
可是要叫醒一个睡着的人很容易,要叫醒一个沉睡在梦中的人很难。要想母亲回头谈何容易,除非那个符昆仑死了……
左岸驾着刚刚修好的银色大奔在夜色里疯狂加速,连续超车左冲右突,好像只有生死时速才能让他不安狂怒的心才能舒服一些。
警笛声划破夜空的平静由远而近朝左岸驶来,从后视镜里看到红蓝跳动的警灯渐渐逼近,左岸放慢了车速。看到前面一公里有一个出环城高速的出口,他马上转进匝道穿过马路朝一条偏僻小路开去。
警笛声渐行渐远,似乎放弃了对他的追逐。他知道沿途的高清交通监控已经拍下了他的车辆超速,罚款扣分的交通处罚是必然的。
停在路边平静了一会,望着前方森林公园影影绰绰的门口,左岸感觉到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痛,抬手发现指甲因为用力攥着真皮方向盘裂开了。
揪掉裂开的指甲更加疼痛的感觉反倒让左岸的心情平静了不少。
手机定位显示符昆仑的学校离这里不到两公里。
为了明天出国旅行,符昆仑今天在学校附近的住处收拾行李。他一直坚持和焦瑞凤同床不同居,给自己保留尊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