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厅的水晶灯太耀眼,每一颗毛孔都精细可见,这让左岸感到稍许不安,似乎心里那点龌龊在华光下都暴露无疑。
他把倒好的红酒推到何芷座位前的茶几上,抬眼朝楼梯看了看,何芷还没下楼,估计还再哄豆豆睡觉。
伸手揪起一枝红玫瑰在鼻下嗅了嗅,以便缓解心中的不安,白净的手指被玫瑰刺扎了一下,龇了一下牙,赶忙又把玫瑰插进玻璃花瓶。
两个小时前,他等在何芷家门口,等待了漫长的二十分钟以后,实在受不了枯等的心烦意乱,开着银色大奔打道回府。
哪想到回到家以后心情变得更加烦乱,总觉得如果错过了今晚最佳时机,可能以后再没有机会和何芷修成姻缘了。
听表姨妈的意思,她的保媒服务就到此为止了。后面能不能和何芷成好事,全凭他自己的本事。
早知道是这样,何必要送表姨妈那么一份大礼。虽然不是他花钱买的,可是母亲不爱戴的翡翠镯子也是贵重之物。
左岸转身望着窗外,窗外静夜似水,树影重重间似乎有人在朝屋里窥视。
路边别墅唯一的不好就是隐私性比较低,特别是夜晚人在明处,暗处藏着个人都不知道。
“哗”地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