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健走进酒店炫金玻璃门里,挺直的腰杆突然萎了几分,走路的姿态也显出了老迈的迟滞。
“可怜!”
何芷望着刘健的背影随口说道,对柯杨眨眼赞许她的机智视若无睹。
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!儿子砸老子的婚礼总是有原因的……”
柯杨把手机举到何芷面前。
看到手机里的画面,何芷惊讶地瞪大了眼睛。
放大的照片显然是刘健的全家福,刘健和妻子并肩挽手站着,女子的身体似乎有意侧向一边,又紧紧靠向坐在她身前的老太太后脑勺上。老太太怀里抱着一个两三岁的小男孩,小男孩瞪着一双黑溜溜的眼睛,一只手抓着一只苹果,一只手被身旁坐着的外公握着。
五口人衣着光鲜神情喜悦,画面看起来温馨有爱。如果不注意看,很难发现刘健妻子的脖子上有一块延伸到耳根的黑色胎记。
“其实也不算丑,如果化妆好好打扮一下,和今天的新娘子还挺像的。”
惊讶过后何芷客观地评价道。
“这个女人读书时因为脸上的胎记被同学歧视排挤,一时想不开得了精神病,时好时坏一直无法根治。刘健入赘时应该是知道情况的,所以刘健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