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?何故如此惊扰于我?”
男子面如冠玉,着一袭青蓝色直裾,羸弱青携,端的是书香气息,可如今浑身酒气,醉眼朦胧。
徐梦蝶小小地讶异了一下,继而笑了起来,娇媚的容颜一下子晃了楚怀南的眼,只听她道:“就你了!”
她放下帷幔,转身坐在马上充当车夫,拽起缰绳与马鞭,狠狠朝着马屁股一抽,“驾!”
马车疾驰到郊外才停下,周围寂静无声。
楚怀南一路颠簸,随着她到了郊外,不由警惕起来,那柔柔弱弱的女子意图不轨,他今儿个吃了几口酒,浑身不适,哪儿能逃?现在只能将希望寄托在进了春香楼去递话给二弟的随侍身上,若他出来擦觉不对,定能很快前来援救。
徐梦蝶进入了车厢内,凑近他一闻好浓烈的酒味,想必他喝了不少,正好她身娇体弱肉搏不过,如她所愿,男人自己手无缚鸡之力。
徐梦蝶二话不说,解下束腰带,快速褪下裙子。
楚怀南自愈是正人君子,早在她衣裙松垮间,就闭上了眼睛,衣裙落地的细碎声响起,他大约猜到了她的目的,这些年勾引他的女人还少么?原来眼前的女子和她们是一个来头,她也不过如此。
楚怀南清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