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却是瞧得见的,但她才走几步路就被后面的人两步追上,然后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“都不是小姑娘了,闹什么闹。”
他有些无奈。
转眼,就走到了堂前,陆肆没有父母,因此老夫人代着坐到了上首。
她不耐烦的坐着,草草的让他们行了礼,鞠了躬,随手赏了个玉质上好的手镯便走了。
本来她便不想来参加,一旁青玉的婚礼也是邀了她的,只被这个陆肆强制的留在这里,礼成,她便待不住了。
许澜被扶进了婚房,是一个不曾见过的丫鬟扶的。
陈妈妈似有什么事未来,许澜也准了。
自那日听到那席模糊的话后,两人便有些生疏了。
许澜坐在婚房里,低着头等着陆肆,乖乖巧巧的,倒是难得的样子。
没人敢灌摄政王的酒,更何况对方还难得的摆出了不耐烦的样子。
因此,待陆肆归来,便见新房内烛光徐徐燃着,一个披着红盖头的小姑娘坐在床边,放在膝上的一双皓腕如玉似雪。
一旁的媒婆笑了向前说:“这娘子的美貌倒是京城独一份了。”
她一边说着一边掀开盖头,流苏晃动下,一双水晕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