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扶醉酒的许小姐至周小姐厢房歇息,见那青宝石坠儿着实好看,便鬼迷心窍地偷了戴了。”
楚祁心中凉了一截,毕竟她连什么样式的耳坠都复述出来,只是他内心又隐隐有些侥幸心理。
兴许那天她觉得好看多瞧了几眼记住了呢?
青玉见他神情犹带狐疑,又急急解释道:“那时,我是在经过男厅的桃花林遇见王爷的。”
这句话就有点露骨了。
众人皆竖直了耳朵要听,就见青玉接着说:“若是王爷一定要证明的话,我还可以复述那天王爷的衣着,甚至可以让大夫说我的怀孕的年月。”
“好了。”
一个身穿一套织金重绢的衣服,梳高鬓,戴金玲珑簪儿的妇人从侧门屏风跨步迈进。
她显然是来了不久了,上前便先把跪着的青玉扶起。
楚祁愣了愣,叫了句:“娘。”
“你还好意思叫我娘?”妇人立着眉,上前捏住他肩:“我怎么跟你说的?自己做的风流债还不认了?”
她对一旁的陆肆屈了屈礼道:“陆爷,这丫鬟的奴籍可以消除吗?”
“自然。”
……
……
等